墙外的向阳花 向阳花

记住,青春路上,必须勇敢地迎接逆境,即使不能实现最初的梦想,也会打开另一扇梦想的大门。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唯美的散文,希望那你喜欢。
  墙外的向阳花【1】
  墙外一阵微风拂过,依墙而生的向阳花随风波动。
  它们如此渺小,不惹人注目只能生长在墙外,但它却是幸福的,因为它们爱阳光,点缀着一个家,风,请慢慢的吹,散开那清幽的香,香远方。
  那一年,她五岁。
  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的日子,她的母亲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人间,她跪在床前拼命的摇晃母亲的手,希望这不是真的只是平日母亲和自己逗笑一样的游戏。
  母亲再也没有醒来,那一刻她知道了心痛,眼泪像往日母亲和自己亲热时的笑容一样挂满了面目。
  父亲也失去了往日的风发,整日酗酒。
  也许是整日流泪,泪流干了回忆无可忆了,脸上写满了忧伤,大多的时候人们从她家门过时她只是静静的托起脸庞看太阳。
  一群调皮的小男孩常常路过她门口时做着鬼脸,嘴里说着傻子傻子。
  对了她的名字叫小花。
  人们说着孩子太不幸了,丧母,又变傻了,她独爱墙角的向阳花清幽的香小小的花如此独特,哪怕无人问津依然美丽。
  墙角的花开了,她就是快乐的,众人不解这个傻女孩的快乐。
  那一年她十岁,家里张灯结彩一下子来了许多人,父亲也精神抖擞恢复了昔日的风发。
  小花从别人的议论中得知父亲要续弦了,她的心中说不出的苦痛,却没再脸上吐露,花儿只会点缀世界,哪能在意放在那里呢?众人走后她才看到,继母也带来了一个小弟弟,父亲确是很喜欢这两个新成员。
  日子是过出来的,只是这个继母不能惹,她是个辣椒,重庆的朝天椒。
  人们说小花的命太苦,学辍了,家庭的家务落到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上,洗衣、做饭、做家务、喂牲口。
  同龄的公主在天堂,她却在地狱。
  有些老人暗中帮助小花,却招来继母无情的白眼,人们敢怒不敢言。
  父亲打工回来对于四邻的反映充耳不闻,他是软弱的人们知道了。
  天睡着了,天睡着了,大家知道。
  傻傻的小花穿着以前母亲买的旧衣服,泛白然后稀疏,支离破碎正如那颗曾经快乐的心。
  过年了,烟花满天,烟花易冷,母亲爱她在天堂看着她,她坚信会再次见到母亲的。
  父亲是幸福的,她也是幸福的。
  这样的美好也只是在窗前看着。
  门被推开了,继母领着小弟弟后面跟着父亲走过来,灯亮了。
  继母的那个儿子突然指着桌子上的那块手表说是她偷的他的,怎么会,明明是当年母亲过五岁生日时卖给她时。
  不容争辩,父亲的脸阴沉下来,五个手指火辣辣印在脸上,那还是父亲吗?他明明知道的,没有眼泪,因为干了。
  继母伸手夺取手表,双眼恶狠狠的留下无情。
  小弟弟做个鬼脸欢乐的走开。
  今天是除夕,阖家团圆,团圆。
  开春了,河流渐渐开化。
  向阳花破土而出,发芽了。
  继母的儿子和一群孩子在河边网小鱼,生活中的意外遍布各个角落,有时是随风而来的。
  继母的儿子脚下一滑,身体倾向前去,孩子慌乱的朝四面八方呼救。
  被生气的继母刚刚赶出家门的她在墙外瑟瑟发抖,恰巧听到远处河边的呼救,她跑去跳入水中把水中双手朝上起起伏伏的他在同伴的拉扯下救上岸,全身抽搐的她再也没有力气游上岸。
  等大人再次把她从水中救出时,她看到了母亲的微笑,远离市区救护车至少一个小时,乡村医生的土办法没能妙手回春,让她苏醒。
  从此小村山坡上多了一个新坟,微风吹过,坟头开满了向阳花,一直没能回家的小花回家了,她为什么要救继母的儿子?明明可以不救,
  理由有千万种,救他的理由只有一种,小花的遗像被父亲轻轻地捧回了家,他欠她的幸福何时还呢?吹面的风知道,一个女儿为他争取了权利换来了平等的人生,向阳花开了满山遍野。
  向阳花开的如此烂漫,清香的气息布满了小村,一年又一年,种子随风飞向各个角落,墙角的向阳花开了,小花笑了,她是幸福的。
  青春散落一地花【2】
  那写到一半的故事最终还是要人代写。
  那唱到一半的歌,最终还是要人代唱。
  ——题记。
  悄然的流年,吞没了我十八个夏末秋至。
  站在青春的枝头,我抬头仰望着南方的那一片红尘。
  静儿高诉我说:那车水马龙,人扬马帆、汽笛鸣鸣、喧嚣不断的都市都是借给我们占时利用的。
  而我们这些北方来的孩子,终归不属于这片红尘。
  南方的天气,并未因四季的变迁,而有什么突发的气象。
  十二月的天气,不说大学飘飘,但至少也应该寒风刺骨吧。
  我?是一个北方莱的孩子。
  南方的暖暖,暖的让我并非安心。
  十八个春去秋来的流年,我已经习惯了四季的变迁,我害怕,害怕在这片红尘中,我会忘记北方的感觉。
  我害怕,害怕在南方的阳光里,我会忘记北方的寒风,茚或是大雪。
  于是,我又努力的诠释记忆,一路向北。
  时间。
  空间。
  白色。
  黑色。
  都定格在记忆中。
  学校的那个操场,睫毛下的那道道斑玛、后人早已步上足迹。
  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终于让我们被踩在了脚底?
  候鸟从头定轻轻飞过,没人会发现它们来过。
  留下过足迹。
  曾经的足迹,也只有主人公会偶尔记起。
  遗失的年花在北漠开出斑斓的紫微花,却荒芜了轮回的春夏。
  我想也更没有谁想去记起别人的青春吧?
  疯狂的想从新站起来,将我那时埋下的脚印又印上去,覆盖别人的记忆。
  但如今呢?南方的都市我已经印上了脚印。
  而我,也只有一双脚。
  我必定会失去那一个印脚印的机会,因为我已经不在属于那条斑玛,也不在属于那个校园、那个教室、那张课桌。
  而现在,更不能在孩子、我无力的回到从前,因为时间已经淹没了我的青春。
  逝去的年华,我抓不住它的尾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吞没了在流年的雨季。
  春天的花开了一季,夏天的雨落了一季,秋天的叶飘了一季,冬天的寒流也来了一季。
  又是一个流年轮回的过程。
  春暖花开。
  一个季节一个季节的如约而至。
  从未出现珊珊来迟的文字。
  唯一的,这一季是一季。
  永远也回不到遗失的那一季。
  当历史永不止步的回倒转,我们都害怕伤口会在受感染,于是,我们穿上了一层层保护衣。
  连微笑都也成了一种保护色。
  也许,真的是时间的定格,让我们都来不及去想象那一季花开会有多美、那一段童话会有多浪漫、彼岸花开,我们也只能将故事写到一半,那首关于我们的歌,尾声注定会由后人带唱。
  天。
  还是一如既往的覆盖着全世界、花还是会随季节而绽放它的容颜。
  一年四季,也从不会迟到他的任命,唯一改变的:
  我的十八个春暖花开。
  夏末秋至的青春、永远吞没在流年里。
  花未眠【3】
  我常常不可思议地思考一些微不足道的问题。
  昨日一来到热海的旅馆,旅馆的人拿来了与壁龛里的花不同的海棠花。
  我太劳顿,早早就人睡了。
  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
  发现花未眠,我大吃一惊。
  有葫芦花和夜来香,也有牵牛花和合欢花,这些花差不多都是昼夜绽放的。
  花在夜间是不眠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可我仿佛才明白过来。
  凌晨四点凝视海棠花,更觉得它美极了。
  它盛放,含有一种哀伤的美。
  花未眠这众所周知的事,忽然成了新发现花的机缘。
  自然的美是无限的。
  人感受到的美却是有限的,正因为人感受美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说人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自然的美是无限的。
  至少人的一生中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是很有限的,这是我的实际感受,也是我的感叹。
  人感受美的能力,既不是与时代同步前进,也不是伴随年龄而增长。
  凌晨四点的海棠花,应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
  如果说,一朵花很美,那么我有时就会不由地自语道:要活下去!
  画家雷诺阿说:只要有点进步,那就是进一步接近死亡,这是多么凄惨啊。
  他又说:我相信我还在进步。
  这是他临终的话。
  米开朗基罗临终的话也是:事物好不容易如愿表现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死亡。
  米开朗基罗享年八十九岁。
  我喜欢他的用石膏套制的脸型。
  毋宁说,感受美的能力,发展到一定程度是比较容易的。
  光凭头脑想像是困难的。
  美是邂逅所得,是亲近所得。
  这是需要反复陶冶的。
  比如惟-一件的古美术作品,成了美的启迪,成了美的开光,这种情况确是很多。
  所以说,一朵花也是好的。
  凝视着壁龛里摆着的一朵插花,我心里想道:与这同样的花自然开放的时候,我会这样仔细凝视它吗?只搞了一朵花插人花瓶,摆在壁龛里,我才凝神注视它。
  不仅限于花。
  就说文学吧,今天的小说家如同今天的歌人一样,一般都不怎么认真观察自然。
  大概认真观察的机会很少吧。
  壁龛里插上一朵花,要再挂上一幅花的画。
  这画的美,不亚于真花的当然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画作拙劣,那么真花就更加显得美。
  就算画中花很美,可真花的美仍然是很显眼的。
  然而,我们仔细观赏画中花,却不怎么留心欣赏真的花。
  李迪、钱舜举也好,宗达、光琳、御舟以及古径也好,许多时候我们是从他们描绘的花画中领略到真花的美。
  不仅限于花。
  最近我在书桌上摆上两件小青铜像,一件是罗丹创作的《女人的手》,一件是玛伊约尔创作的《勒达像》。
  光这两件作品也能看出罗丹和玛伊约尔的风格是迎然不同的。
  从罗丹的作品中可以体味到各种的手势,从玛伊约尔的作品中则可以领略到女人的肌肤。
  他们观察之仔细,不禁让人惊讶。
  我家的狗产且小狗东倒西歪地迈步的时候,看见一只小狗的小形象,我吓了一跳。
  因为它的形象和某种东西一模一样。
  我发觉原来它和宗达所画的小狗很相似。
  那是宗达水墨画中的一只在春草上的小狗的形象。
  我家喂养的是杂种狗,算不上什么好狗, 但我深深理解宗达高尚的写实精神。
  去年岁暮,我在京都观察晚霞,就觉得它同长次郎使用的红色一模一样。
  我以前曾看见过长次郎制造的称之为夕暮的名茶碗。
  这只茶碗的黄色带红釉子,的确是日本黄昏的天色,它渗透到我的心中。
  我是在京都仰望真正的天空才想起茶碗来的。
  观赏这只茶碗的时候,我不由地浮现出场本繁二郎的画来。
  那是一幅小画。